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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月悠悠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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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梁山】浮生

本是润唇膏老梗的小段子,然后现在成流水账

 重度OOC  BGM 浮生/刘莱斯

 

秋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

哦,不对,重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浮生
  

  今年帝都的秋日来得有些早,梁湾昨晚踢了被子,张日山给她盖了好几次都不管用。最后只好把她捞进怀里,梁湾睡得迷糊,手搭在他的腰上,嘴里嘀咕了一句:“张日山,你……”
  他凑过去没听出个所以然,梁湾在他胸口蹭了蹭寻了个好位置,又睡沉了。她连着两天都做了几台大手术,他去接她的时候,她已换好了衣服坐在医院门口的长椅上,看上去很疲惫。
  见来人是他也不起身,张开双手求抱抱。张日山俯身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,梁湾索性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,扒拉着脑袋喊:“张日山你养我,好不好?我不想上班了,这一天一天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”
  “你们院长还没下班吧?”张日山搂住她,伸手拿起放下一旁的便当包。
  “干嘛?”梁湾警惕得抬起头。
  “去给你辞职。”
  梁湾嘿嘿干笑了两声,挽着张日山的手往停车场走。“先去接暖暖下课,再去王府井那家新开的蛋糕店,秀秀昨天打电话让我们去她家吃饭。”
  张日山听着她在耳边说个不停,全然将刚才抱怨喊累的事抛在脑后。每每看她这般疲累,他自然心疼。张日山也曾认真同她探讨过工作问题。他是从旧社会活过来的人,张家的男人向来求得是心爱的人活得恣意快乐,赚钱这种事本就该由男人来。梁湾听了立马放下茶杯,拿了一块曲奇饼干往他嘴里塞。“张日山,你这种老古董思想是错误的。新时代的女性必须经济独立,这样才有家庭地位。”
  “经济独立?”张日山对于这些新名词,总是抱有不解,“难道你还不够独立?家里的钱不都是交给你管。”
  “我赚来的跟你给我的,这是两个概念。张日山难道你没听过,现在出轨率中最高的就是妻子那方是家庭主妇的。因为没有经济来源,明明每天料理家里那么多事,但她们的丈夫还是在外面找小三。结婚前明明都有好的工作,可结婚后整天围绕着丈夫孩子转,变得没有自我……”
  梁湾说得头头是道,张日山新添了茶,他抬眼瞧着他的小夫人,“所以呢?”
  “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做家庭主妇的,你看我现在在医院忙,你还知道每天来接送我。万一我在家了,你去外面找漂亮的小姑娘怎么办?”
  张日山顿时睁大眼睛,呛了一口茶,他看向她嘴角露出一抹笑。梁湾连忙摆摆手,“我只是举个例子。”
  “举个例子?假设我会出轨,还是我会找个漂亮的小姑娘?”张日山放下英式茶具,拿起旁边的手帕擦着手,抬眼反问她。
  梁湾悄然地放下了茶碟,轻轻离开了桌子准备开溜,才走了没几步腰间就被他搂住,整个人都跌进他的怀抱里。张日山将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,他故意贴着她的耳畔说话,梁湾只觉得全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,心下剧烈地颤抖着。
  “梁医生,你是不是该为你这不负责任的话,赔偿一下我的名誉损失。”张日山在她耳畔轻道,一股温热吹进了她的耳涡里,吹得她有种莫名的心动。
  自然是赔偿了他。
  罢了,反正这一生都赔给他了。
  
  一到秋日似乎特别好睡,梁湾早上又赖了床。张日山给她装了便当包,正在给烤好的面包片上抹草莓果酱。暖暖坐在他旁边的太师椅上,一双脚够不到地,只好荡在空中随意乱晃。暖暖捧着玻璃杯喝牛奶,又催促她爸爸,“我饿,暖暖要吃面包。”
  梁湾已收拾打扮好,路过客厅拿起餐桌上的便当包,顺便咬了一口张日山手中的面包,她刚嚼了一口,暖暖就一副吃惊地看向她。梁湾看了看张日山,张日山将面包递给了她,又重新拿了块新的放进多士炉里。
  “哼,爸爸偏心!”
  梁湾喜滋滋地在张日山脸颊上亲了一口,刚涂的口红正正好好印在了他那张俊朗的脸上。张日山愣了愣,伸手遮住那块地方,就听梁湾同暖暖说:“没办法,谁让你只是他上辈子的小情人呢!我可是他堂堂正正的大老婆。”
  张日山有些头大,暖暖不服气地从太师椅上爬了下来,跑到他的身边踮起脚尖:“暖暖也要亲亲!”
  梁湾抱起小丫头,凑到了张日山的旁边,两人各自亲了亲暖暖的小脸蛋。梁湾拎着张日山准备的便当包去上班,张日山喂完暖暖吃早饭,再去送她上学。末了,还需站在校门口同女儿挥挥手,并约定了晚上会同梁湾一起来接她。
  张日山将手放进风衣的口袋里,初秋的阳光照在翠黄的树叶上,光影斑驳柏油马路。熙熙攘攘的都是送孩子来上学的家长,走了几步又听见躲在胡同口吆喝着卖梨的大爷。
  张日山挑了几个回去洗净,去皮切块,熬了秋梨水。等梨水煮得差不多,张日山已看完了协会急需处理的事。他关了火,将梨水倒在保温杯里,穿上外套拿了手机。此时路上已不堵,他开了没一会就到医院。梁湾正带着新来的实习生巡视病房,张日山隔着玻璃站在走道上看了她一会,将保温杯交给小毛让他转交。
  没过多久梁湾就来了电话,都是赞颂拍马的话,张日山正坐在书房里看文件,由着她在那头说了许多。直到梁湾咳了几下,张日山放下手中的笔,微微蹙起了眉头,隔着视频关切道:“记得多喝水,有没有感冒冲剂,我在你包里放了VC。”
  梁湾那头似有急事,没同他多说就挂了电话,张日山瞧了一眼窗外,起风了。下午他去接她的时候,一阵秋风已吹落满地落叶。枝头只余下了几片还未掉落的树叶,显得有些萧条。
  梁湾下午没什么事,将零碎的事交代给学生,拿着包下了楼。张日山开着车窗,坐在那里面看着手机。梁湾静静站了一会,看他戴着那副眼镜,手机离得很远不知在滑动什么。全身都散发着一种诱人接近的魅力,梁湾抿了抿唇,有些干巴巴。她忙了一天,都没喝上什么水,眼下似乎连皮都要起了。
  张日山看了会手机,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粉嫩外壳的唇膏,梁湾瞧见他有些嫌弃地端详了一番。最后还是转开盖子,往唇上涂了又涂。他一回头,瞧见她站在不远处,惊吓的连手中的唇膏都掉了。
  梁湾上了车,系好安全带。她不自觉的开始抿着唇,又觉得有些难过,伸手拉扯着唇上破了的地方。张日山阻止了她接下来的深入,将保温杯递了过去。“让你有空多喝水,这就是不听话的结果。”
  “张会长,你当我暖暖呢?这样训小朋友?”梁湾喝了一口,那杯子里还留着她上午喝梨水的清甜味。
  张日山大约没有听到,正认真地转着方才涂的那只唇膏,递到梁湾面前,“没时间喝水就记得多涂一些,省得到时候裂开忍不住舔。”
  梁湾转过身,向张日山凑了凑,她笑眯眯地盯着他看。张日山伸手点点她的额头,“怎么了?”
  “涂这个多麻烦!你不是刚刚才用过。”梁湾不知何时解了安全带,跪坐在副驾驶座上,伸手勾住他的脖颈,“用亲得比较快。”
  张日山还未反应过来,梁湾已大胆地咬着他的下唇,轻轻舔了一圈。她松开手一脸得瑟,“甜甜的,还是草莓味。张日山,那是我买给暖暖的……”
  梁湾的话还没说完,张日山已扣住她的后脑勺,狠狠地亲吻了上去。他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,只觉得两人唇齿间都弥漫着甜甜的味道。
  “梁医生,这样才叫抹唇膏。”
  梁湾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措手不及,待到车子发动后,梁湾骂了一句:“张日山,你个王八蛋。”
  
  
  有人与我把酒分。有人告我夜已深。
  有人问我粥可暖。有人与我立黄昏。
  有人待我诚且真。有人忧我细无声。
  有人知我冷与暖。有人伴我度余生。
 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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