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无此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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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梁山】十年 12

 设定:

 大小姐的记仇,黑金古刀抬不动,她一直都在。

 重度OOC  前文  『十年』11

 全文没有逻辑,都是胡诌的。嗯,没完,还是拖长了。

  十年 12

  “暖暖啊,妈妈知道你难过,但是不要记恨你爸爸。人这一辈子,红尘数十载,许多事就像握在手心里沙。你拼了命想要握住,却抵不过它从指尖溜走。很多时候不是不想,而是无能为力。你爸爸这个人,他孤独了太久,若是没有得到过也就这样寥寥一生。”梁湾安抚着趴在她身上的小女儿,可暖暖并没有听进去,就算是处在梦境中依然哭得伤心。
  张日山蹲在暖暖的面前,同她说着抱歉。大步回头上了车,梁湾瞧见他眸中含着泪光,他内心有多不忍,梁湾何尝不懂。可瞧着暖暖泣不成声地坐在胡同口,梁湾蹲在她的身边,流着泪觉方觉心痛至极。
  
  从未见过暖暖哭得这般伤心,她这一哭便停不下来,哭到泪水都没了还不住地抽泣着。小三爷犯难,哄人这事他做不来,更何况是个小丫头片子。换成臭小子吼上几下震住也就完事了,可这小丫头他打小看到大,哪敢真的凶她。
  夏日的时候王盟在院子里整了个晒台,打算晒晒辣椒,梅干菜什么的。后来根本没用上,倒成了暖暖和小哥下飞行棋的地。此时,暖暖从院门口边哭着边挪到了那晒台上,扒拉着边缘爬不上去。小哥从后面走过,将她扶着坐了上去。小姑娘边哭边扯着裙子,端端正正地坐下。小哥亦挨着她,双手交叠枕在头下,躺在了晒台上。一把黑金古刀放在旁边,太阳落了山,只留了余晖。
  吴邪从旁瞅着一大一小,一个安安静静地眯着眼小憩,一个抽泣不停却已分了心。暖暖原本还坐得端正,没一会就整个身子歪向了那把被包裹着的黑金古刀。她试探性地伸手摸了摸,只觉得那把刀像是武侠小说里大侠们必备的武器,但她瞧了好几次只是一把黑漆漆的刀,便更加好奇为什么小哥哥一直要背着它。
  小哥虽眯着眼,但也料想到暖暖在做什么,果不其然他睁开眼的时候,暖暖已双手握住刀柄,试图将它抬起来。可惜小丫头怎么用力都不管用,使出了吃奶的劲反而一头磕在了刀柄上,小脸蛋上留下了个印痕。
  抽泣已停止了,小丫头并未放弃,只是不再想要抬起那把刀。换了另一种方法想要拖动它,自然是失败了。小哥瞧着她在那一个劲的捣鼓,也不出声。夏日里的风都带着余热,暖暖自个玩了一会,放弃了。
  王盟去胡同口的那家烤鸭店排了许久的队,总算是买上了一只,大师傅给片了皮。饼皮里卷上京葱,夹上一块鸭肉,再沾上甜面酱,从小三爷到大小姐都好这口。王胖子起了铜炉锅,烧上炭,新鲜羊肉滚水里来回几下,沾上调好的酱,羊膻味全无。
  待到吃完,吴邪和暖暖摸着圆滚滚的小肚皮躺在晒台上。看了一会夜空,暖暖靠着吴邪入了梦乡。吴邪将她轻轻抱起,送回了屋里,感慨地同小哥说:“小丫头今天哭得,这眼睛都肿成核桃了。小哥你行啊!我们几个围着她哄都没什么用,你在旁边一躺借个刀给她玩玩什么事都没了。”
  小哥默不作声,给桌子上的茶杯倒满了水,吴邪不解问他:“渴了的话回屋去喝。”
  “哭了太多,暖暖晚上会想要喝水。先倒着让它凉了。”
  “小哥,你还挺贤惠的啊!”

  见到梁湾的暖暖,一头扎进了她的怀抱,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。梁湾将她扶正,心疼地替她拭去眼泪。暖暖哭得很累,她委委屈屈地问梁湾:“以前你说他有事才不能跟我回来,现在他还是不愿意留下。爸爸是不是很讨厌暖暖,是不是不喜欢我?我都求他了,暖暖都求他了。”
  “不是的,他怎么会讨厌你,他很喜欢暖暖的。”
  梁湾急急解释,可暖暖并没有听进去,她趴在梁湾的肩窝里只顾自己伤心。“妈妈在我身边,如果他肯留下来,我们一家就在一起了。可是他不肯,我讨厌爸爸,我讨厌他。”
  “暖暖,你听妈妈说。你爸爸很爱你,也很担心你,所以他才赶回来救你。你看他手都受伤了,走得时候还跟你一样哭鼻子了。”
  窝在她怀里的暖暖捂住了耳朵,嘴里一个劲喊着:“我不听我不要听!”
  梁湾没有再往下说,只好轻轻抚着暖暖的背,哄着她进入梦乡。我的宝贝,只愿你此生无忧无虑,往后皆是好梦。

  小孩子哪里会真的记仇,嘴上虽记着张日山的不好,可心里还是惦念着他。血缘亲情又岂是随意能割舍的,只是那年的伤心她依旧记得。便小心翼翼不敢靠近,生怕好梦醒来又消散了。正如梁湾从她生日后,再也不曾出现在梦中。
  她一直想念的父亲就在眼前,可她却只能躲着,任吴邪怎样叫她出来,都只是埋在小哥哥的身后。
  “算了,她不愿就别勉强。”张日山摇摇头让吴邪别再费力了,他低下头喝了一口茶,忽然自责了一句:“终究是我亏欠了暖暖,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。”
  吴邪喳吧着不知道该接什么,他回过头瞧见暖暖正偷偷打量着张日山,并未要离开的意思。吴邪看看小哥,又指了指他身后,用口型对张起灵说:“你们张家人一个个都这么别扭!”
  小哥别开头,看了看站在他身畔的暖暖,轻轻推了推:“你不是一直想着他吗?”
  吴邪的动作不小,张日山顺着他的手势一同看过去,暖暖正瞧着自己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上了他。却在对上他的视线后,赶快移开了。
  “你这次早回来了一个礼拜,是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吴邪岔开了话题,以往张日山要回来都会提前告知,每年九月的第三个周一,这几年年年如此,从未晚过一日,却也未提前过。
  张日山将视线收回,才仔仔细细将梁湾的异常说予他听。“前几日,我无意中发现湾湾,湾湾她有了微弱的心跳。”
  吴邪亦有些惊讶,但他能感觉到张日山语气里的激动和喜悦,只好小心地问:“当年苏难那本手札里的记载并不全面,我译出来的也不知道对不对。说句不中听的话,那毕竟只是一个传说,根本就不有实录记载,我并不相信。可你说梁湾有了心跳,那倒是个好兆头。我记得那次暖暖遇险,你曾梦到过梁湾,是她在梦中骂醒你。那么那以后,你有再梦到过梁湾吗?”
  吴邪不是这么扭捏的人,他却这般委婉地问,想必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。张日山轻叹了一口气:“我等了快十年,也疯了快十年。还有什么听不得?你若知道便告诉我。”
  “我想,或许,梁湾一直陪在你的身边。”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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